回:“没什么。”早干嘛去了,刚才我把人喊住了也不晓得上来把人拦着,等跑走了才来问不是马后炮?
玉簪子抢都抢去了,我也不可能追上去要,只能等下次再见到他时要回来了。只是刚才他离开前说寿宴结束可能就要和朱棣回北平,言辞里似有离别之意。
直到夜深阿平才回来,进门时步履匆匆,见我已躺卧在床榻内疾步走上前来问:“兰,你可还好?”我平静而回:“回来了还能有什么不好的。”
他仔细览了下我神色,俯下身凑近过来低道:“媳妇,你在生我气吗?”
“没有。我困了,你既回来了就也早些歇息吧。”说着便要闭眼侧转过身去,但被他按住肩膀,“不,媳妇,咱把话说了再睡好吗?你把心里的不痛快都说出来,别憋着。”
闻言我不由失笑,明知自己眼中难掩讽凉,还是让他清楚看见,“心里的不痛快说出来有用吗?问题能够解决吗?哦对了,你说你会在寿宴结束后找你皇祖父谈那件事,谈下来的结果如何?既然你想要把话说了,那咱们便挑开来讲吧。”
只见他眼神一黯,“这事我一定会说服皇祖父的,只要我不同意选侧妃,就没人能硬塞给我,包括我的母妃也不能。”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