忪地就俯过来在我额头亲了一口,然后咕哝着说:“媳妇,咱再睡会儿。”说着便又阖上了眼,没发现我莫名怔忡在那。这样的光景不是没有过,而是好像很久远了,还是在银杏村的时候吧,有时两人醒来了也不起,就赖在床上。当时不觉有什么,现在想来却觉处处是温馨,又处处是温情回忆。
阿平又睁开眼来,这次眸色渐渐清明了起来。
顿时昨日影像消散,回到当下,发现原来我们都在慢慢改变。就在我心头顿感失落时,忽而阿平将脸埋在我肩膀上,闷声说:“媳妇,我到天亮才睡的,还是好困,可以再让我睡一会吗?”我心头一宽,伸手抚他的头发,“想睡就睡,不过要放我起身解手。”
自肚子大起来后解手次数就增多了,一觉醒来总憋得难受的很。
阿平虽面露不甘愿,但还是收回了压在我身上的手脚,并且扶着我起身下地。我摆摆手道:“你再睡一会吧。”走出门时在想他怎么是到天亮才睡的?之前一直睡不着吗?
等我漱洗完出来发现阿平也已经起了,不过站在堂内发着呆,神情萎顿无精打采,估计是宿醉后遗症。还是燕七对他家公子关切,立刻端来了一碗醒酒汤,等喝下一碗后才见阿平面色稍好一些。我问绿荷有没煮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