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和阿平都忘了的架势。我看着她走出门的背影不由觉得像绿荷这般没心没肺其实挺好的,要那么聪明有何用?要知道太多又有何用?都是给自己找了枷锁,徒增烦恼罢了。
“你看着小七作什么?”阿平在旁询问。
我收回视线答:“没什么。”本意是八字还没一撇了,不要兀自多生事端,可阿平听我如此回他眼神便黯淡下来,也沉默了不再开口。要不要如此敏感呢?我无奈而道:“阿平,我以为咱们问题在夜里已经解决了,不是吗?”
他点点头,轻嗯了声说:“你应是暂时不想告诉我你对小七的想法,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吧。”我不禁放下了碗筷,手上力道重了些,搁得桌面脆响。
凝目向他,认真而道:“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假如你有什么不解的想问的那便问,哪怕我不说就用你的胡搅蛮缠各种办法来得到答案,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表面上说得很豁达,其实心里却暗暗介意,长此下去你我会连交流沟通都变得困难,到那时也就诠释了何为相对无言。我刚才盯着燕七看没别的,就是觉得他跟绿荷挺配的,想瞧瞧两人之间有没可能。”
我看见阿平的嘴唇蠕动了下,却没出得声来,不禁有些不快地道:“你想说什么就说,何必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