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难道连最后一面都见不着吗?
“娘娘,你听我说,小七已经去找殿下了,殿下很快就赶回来了。殿下是不知你在这生产,否则早就回来了,你为了孩子为了殿下都要撑下去。”
有个声音在贴着我的耳朵说话,辨不清是谁的嗓音,但是能听明白那意思。为了孩子,为了阿平,我得撑下去。
重新呼吸、用力,跟随稳婆的节奏,一次又一次……
阿平冲进来时是一脚踹开门的,稳婆闻声惊急地上前阻拦:“殿下,女人生产见血不吉,您不能进来的。”却被阿平一掌推开,他一个箭步冲到床边,眼神惊怒交加地扑向我,可又生生煞住身体,转而扶住我的肩膀将我搂进怀中,痛彻心扉的语声在耳旁低鸣:“媳妇,我来晚了。”若我这时不痛的话,定然挠他一脸,我这还没死呢,有必要搞得生离死别似的吗?
不过他来了后我那原本已经疼到麻木的身体又似乎有了知觉,疼也变得没那么煎熬了,因为我用力掐着他的手臂使他也面露痛色。若快乐相随,那痛也一起陪着吧。
当婴孩的啼哭声出来时无疑是天籁,我憋足了劲将孩子彻底生了出来,也在那一瞬心头一松整个人都彻底失去了意识。
浑暗里好似听见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