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个女娃。我得知后让她把自己孩子也带进了宫中,免得她们母女分开受相思之苦。
第一眼瞧见那女娃时我便喜欢上了,眼睛水淋淋的又大又圆,很是漂亮。当时还没取名,云姑求了我给她女儿起,我也没推辞,当时月色正好,便叫月儿。
月儿要比元儿大了二十多天,也比元儿乖巧文静多了,就连哭也是很小声的。到底是女孩子,动静没那么大,哪像元儿的大嗓门,哭起来就是生嚎,就怕别人听不到似的。然后吃得还多,近一个月来那体重是直线上涨,已经赶超月儿了。
念叨起自家儿子,那是各种吐槽,与云姑有说有笑地聊了片刻就先出了屋子。
刚我与阿平在房内吹笛说话,外头也热闹非凡,大伙儿聚在堂屋里唠嗑,除了茶水外还准备了许多坚果与糕点,一看就是打算通宵守夜的架势。见我出来了便都来拉我坐,想着反正要守岁就让燕七去里屋喊阿平出来。
时间当真是眨眼而过,去年的除夕是与阿平在银杏村里过的,记得还喊了木叔,老太医是自己找上门的。几个人喝了些酒,外边就热闹地赶春牛了,我们跑去凑热闹竟然还得了一壶酒,只是回来我便喝醉了,只因阿平要赴京赶考要别离。一晃眼一年过去,今年要比去年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