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聊这沉重的话题,转移了询问:“在你成为皇太孙之前原本是想作什么的?”
见他凝了我一眼,我有意轻松地调解气氛了调侃:“不会是想当木工吧,咱们兰苑里的木工活看你做得挺好啊。”他这才露齿而笑,“就爱胡说,我做那木工活还不是应了你的要求,谁让你点子特别多呢。还没问你呢,你脑袋里怎么有那许多的奇怪想法,就好比这地暖别说是我,连皇祖父都闻所未闻啊,等年后我赶紧让工匠们给皇祖父那边也做去。”
那日元儿满月是小年,只剩几天就要过除夕了,不宜再动工,便决定将此事压到年后。
不过,“我在问你呢,怎么将话转我身上来着了?”
阿平笑了笑,面露赧然地道:“都是少儿不懂事时的一些念想罢了,你还要听?”我微一挑眉:“干嘛不听?关于你以前的事就没怎么和我说过,哪怕是糗的也可给我逗个乐子啊。”
“媳妇,你欺负我。”
“好了,少卖萌了,快说来听听。”我倒并非有意试探他,就是想听听从他口中说出来的会与燕七说得有出入。顿了片刻,听见他缓缓道:“年少时我很向往外面的世界,就像鸟笼里的鸟儿一样总想着有一天能够振翅高飞,呼吸呼吸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