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挨着床沿,夜里它来回爬动像及了人走路的声音,主人把它送去了外面它又爬回去了,当时主人还笑言它是不是有事。后来主人便习惯了乌龟爬进房间来,然而有一天夜里听不见乌龟爬的动静主人感到很不习惯,第二天清早起来就去找乌龟,却在角落里发现那只乌龟安静地死去了。”
阿平听到此处不由唏嘘,却是脱口而道:“那只乌龟是你养的吗?你一定很难过吧。”
我微微一愣,有些疑惑:“我并没说及这个主人是谁,你如何会猜是我?”
阿平讪然而答:“你的语气和措辞听着平和,却有感情藏在里面,如果只是单纯讲个故事给我听大可不必如此。”
到底是最亲近的人,我说话有些波动他都能听出来,也不瞒他:“嗯,乌龟是我从地里捡回来的,养的时候没有太多心力去管顾,就将它往屋子里一丢,偶尔喂一下。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当看到它安静地躺在角落里一动不动时,忽然觉得好难过。难过是因为——最后的那几天,其实它一直在和我说再见,而我却全然不知。”
这件事并非发生在这个时代,是发生在我遥远的记忆中,这也是我第一次跟阿平谈起与那个时代有关的事。算是交换吧,他与我谈少年时的梦想,我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