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的,你没发觉母妃的脾性要好了些吗?我是她儿子,若跟她来虚的反而容易被看破,刚就怀疑她是知道我在皇祖父那吃过了,所以才故意给我夹那许多的菜恶整我呢。”
仔细一想,阿平的分析倒也不是没道理。我跟阿平在一块这么久,基本上他的一些小动作和藏在表情底下的话都能省得,而自己的儿子若从小看到大,相信其一言一行都逃不出她的眼睛。如此一想我就无比同情阿平了,给他顺了顺肚子忍住笑道:“回去让燕七给你调理去,你可受累了呢。”
“可不是?最好是媳妇给我按摩按摩。”听见阿平得寸进尺的要求,我轻哼一声道:“那不用等回去了,现在就给你按。”说着就在他腰眼处狠狠掐了一下,使得他痛呼出声。
年初的皇宫似乎是静宜平和的,大年初一拜过年后便也不用再每日都去,我便清闲下来了。年前准备拜礼时的云缎阿平还留了一点在兰苑,我便用来给小元儿裁制衣服,等天暖了后除下累赘的棉袄便可穿新衣服了。
阿平因为无需上朝也就闲覆在屋了,不过我有留意到他的话很少,只偶尔我当着他的面逗小元儿时他才会过来搭话。心知他在忧虑什么,我嘴上不说心里也念挂着,隐约有预感在平和的表面下似乎暗藏了汹涌的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