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来叫我下马车,谁能料到他去而复返或者就没走,只是往角落里藏起来了。
而此时只见他反缚着双手慢慢踱步到跟前,一脸傲娇的样子很是让人痛殴。目光肆无忌弹地将我再次打量,最后落在我脸上疑惑而问:“你的脸怎么会如此黑的?”
我没答木叔先应对了上去:“小将军有所不知,她在路上中了一种蛇的奇毒,随军的大夫诊断过称也并没见过此种毒素,只得暂时用了一管解毒剂尝试,结果却把脸弄成这样了,恐是毒素都积聚到了脸上暂时退散不开了。”
朱高煦性格耿直,他听了木叔的解释竟也信了,边点着头边道:“等会让我们燕军队伍中的军医来瞧瞧,他那处药都齐备着,定能查出主因而对症下药。”
如此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装虚弱,让紧步上来的绿荷给扶住了走。可多管闲事的朱高煦却不肯放过我,他走在旁边还在品头论足:“你这个锦衣卫怎么这般矮小的?是身手很好吗?要不怎么能被收编进锦衣卫的呢?”
很小不去理会,可此刻自己扮演的身份是阿平的亲卫,而他是朱棣的儿子更是军中将领,品级必然比我高了很多级,不回话便是无礼。军中自有军纪,指不准就戳中了哪条类似以下犯上的规矩就要被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