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我,也当受该有的惩罚。”说完他就走出了门,只留给我一个清冷的背影。我知道这回他是真的生气了,与他夫妻两年多,争吵的次数屈指可数,他的脾气我不敢说了如指掌却也是能拿捏得准的。
并没有追出去,不是因为不想磨合两人关系,而是,我得好好想想这整件事。
随着天色渐暗我一人站在内屋沉在黑暗里,心中却越来越透明。有些事不去细想不会觉得什么,等冷静下来细细分析后就能看到事情背后的本质。
犹记得发生在不久之前的玉簪一事,当时我思虑再三决定不与阿平挑明,让那些暗地里的心思与算计就此随风散去。可我没有想到不过几月就再遇朱棣,那些沉埋在阴暗里的东西又冒出了头。我觉得,阿平的心里生了魔,对朱棣生了心魔。
今天他所有的举动貌似针对朱高煦,实际上是对朱棣存气。我不敢确定他有否知道朱棣就是陆锋这件事,但玉簪一事已经诏告了的事实是他对朱棣起了疑心。所以上午的怨恼与下午的迁怒,都有其因在,若我不以质问的口吻来和他沟通,他或还能忍住,可现下他是已如被点燃的炮竹,谁碰都会被炸伤。
其实说破了他就是吃醋,吃朱棣的醋,也吃朱高煦的醋,吃他们有意无意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