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而分裂。因为并非所有的事都有转圜的余地,也并非所有的错误都有亡羊补牢的机会。所以此刻当前,我要将这颗种在阿平心里的毒瘤给挖掉,哪怕会疼。
阿平的眼中露出难过,低了头视线茫然落定,“我没有。只是看到你与他这么好,我心里妒忌,而且你还为他来质问我又跟我吵,我才越想越恼。”
“你是在说朱高煦吗?”
他别扭地转过脸看向一旁,“除了他还能有谁?”
“没有你王叔?”我平静直言。
清晰看到他惊转回眸,眼中闪过一簇幽光,“你在说什么?”
我深知接下来自己很可能要用一把双刃刀刺伤他的同时,也将自己刺痛,可是我仍然想要尝试。可就在我张口欲言时阿平突然站起来,扬高声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之前是我错了朝你乱发脾气,知道你对阿煦不可能会有什么,以后我再不会了。”
言罢他就起身往屋内走,我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有种酸涩的情绪直上涌,在他走到门边时唤住了他:“阿平。”他顿步,却不肯回头看我。
“你不想谈我不勉强你,但是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对你说,我也只说这一次。打从我嫁你起,一日日被你吸引到心落在你身上,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