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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的悟性很高,只教了片刻就已然掌握了要领。燕七也开怀了:“你这小子脑子倒不笨,不像某人连尝试都不敢。”显然这“某人”是在指我,不过我只当是耳边风吹过就散。
要学骑马也不赶在这时,等安定了之后让阿平教我便是。
一整支军队白天行进夜间就地驻扎休整,行进速度看似很快实则是慢的,我不知道朱棣是如何带兵的,不过想他若要追击北元去开封救周王,那么必然要在速度上取胜。所以最大可能是连夜奔走,却不料中了北元的埋伏。
反观阿平这边带兵就没有朱棣那般顺利了,底下将领到了黄昏就来请命要休整。阿平蹙了蹙眉,应允了。我在旁看得清楚,阿平眼中一闪而过不满情绪,只是他口上没有提出异议。
我以为此事就这般了,可到了夜里正在打盹时他突然进来推醒了我。懵懂而问:“怎么了?”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色,只听见气息微沉的声音传来:“要启程了。”我愣了愣,强振精神了应:“哦,是要天亮了吗?”但听他说:“还没,现在是丑时。”
丑时?凌晨?“怎么这时就走了?”
“兵贵神速,要救王叔必须要抓紧时间追赶,否则等我们赶到只来得及收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