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旁算看出点明堂来了,他们父子是有意让阿平在这城守面前树威,而阿平并不愚钝,飘过去一眼后就淡声道:“既然在外,就不讲这些虚礼了。”
城守这才恍然大悟,惊看了眼阿平后就吓得一个倒栽摔在了地上,但又立即动作迅速地爬到阿平脚边叩首,口中连声喊:“皇太孙殿下,是小臣有眼无珠,不识泰山在眼前。小臣实在是太过糊涂了,恳请殿下恕罪。”
阿平对此皱了皱眉,往后退了半步后道:“不知者无罪,免礼吧。”
皇家威仪不言自表,这些东西恐怕早已经生在他骨子里了。阿平有一点好,他没有像诸多皇子皇孙那般有天生的优越感,哪怕他当真是天之骄子,可他依然能吃得贫苦,受得旁讽。只是偶尔会脾气臭一点,但那也只是面对自己人的时候,在外人面前的他从来都是温文尔雅。也就他能将一个副帅将领也扮演的文儒之气了,就难怪人家城守轻看了。
等那城守颤颤巍巍地起身时,我看他已经满头大汗,显然是当真被吓到了,而且起身后那冷汗还在直冒,估计是想及了之前种种无礼行为而后怕。但我们都无心理会他,进城之后阿平与我一同上了马车,长宁被他给“驱逐”出去让燕七带着了,独处的空间里两个人都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