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时若有似无地瞥了我一眼,使我心头漏跳了一拍。
阿平点点头没再多言,拉起我就走出了议事厅。城守懂眼色的立即上来询问:“殿下,将军,您二位是要歇息了吗?请随小臣走,这就带你们去厢房。”
这城守许是看阿平一直带我一道,又同乘一马车,便将我也当作了作战的将军。没必要和他多解释,便由他想去,跟着穿过了拱门后就到了后屋。说是厢房,其实就是隔开了的房间,大约有个四五间的样子。
只听城守在旁询问:“殿下,小臣为您安排在主厢房,这位将军就住您隔壁如何?”
阿平蹙蹙眉,“你只需指哪间房便可退下了,无需你再忙碌。”
城守闻言不敢有异议,连声说是指了某一间门,随后便退出了后屋。
暂时将领们都还在前屋喝酒,此处静谧无人,就只有我和阿平两个。推开屋门,见里头简陋家居也不奇怪了,假若这屋子当真就是那城守的家,那么他日子过得真的是好生清苦。
应该是一名清廉的官吧,这样的人不由让人感到敬佩。
桌上预先点了一盏油灯,应是城守之前来准备的。夜里有风,屋门开了后那灯芯的火苗就随风晃晃悠悠而动,目光凝了凝就听见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