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大窟窿。穿透过去了?我茫然回头,眼睛在下一瞬一点点睁大,何时我身后一丈远的地方站了一个人,而那个人的身形是多么的熟悉。
在那人抬头时我终于看清那脸面,黑箭刺穿了他的心脏,我撕心裂肺而喊:“不!”
疾奔向前,可只跑出几步就被一道无形的屏障给阻住了,无论我怎么去拍去敲,都再也迈不过去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不远处的身影如慢镜头般缓缓向后倒下,不,你不能死。
阿平!
蓦然惊醒,心脏抽搐而痛,醒来之前的那一幕久久不能散去,也使我长久无法回到现实。
终于呼吸渐渐平复下来,发觉有些不对,侧转过头,阿平躺在我的身旁一动不动。我竟生出一丝惊怕,有想去探其鼻息的念。静默注视了一会,神智清醒了些确实感到不对劲了,阿平的额头上都是一颗一颗汗珠,而刚才以为的没有呼吸是幻觉,胸口仍然在明显的起伏,而且还很急促。
伸手一帖他额头,竟然有些烫。难怪我这边动静如此大,他都没被吵醒,原来他与我无一二,也被那场战事所扰,我是做噩梦,他则是更严重到发起了低烧。
从床尾下了地,桌上的油灯已经烧完熄灭了,不过窗户处有微光透进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