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强忍着的心绪,在到了我面前后放松下来,入睡后便都发作了。
“放心吧,我才没那功夫笑话你呢。”
阿平终于展颜,因为刚病过一场脸色略有些苍白,连笑容都看起来弱弱的,怪让人心疼的。有心想让他多在床上多休息一会,可没过多久,将士们都相继起来了,院子里便传来噪杂的语声。阿平即便是想睡也睡不着了,便起了身,我主动要求为他更衣,他听了就笑起来说:“媳妇,你说说你有多久没为我更衣过了?”
我想了一下,“没多久吧。”
“还没多久,打从你去了宫里后就没为我更衣过,还是在银杏村里时好,你每日都把我照料的舒舒服服的,一点脑子都不要动,也不用我来操心。”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可以前在银杏村更衣那是以为他傻啊,谁料他精明的跟狐狸似的。
我一边替他将外衣给套进手臂一边数落了道:“你这是大爷病又犯了啊,指望着我服侍你呢。”他嘿嘿一笑,“难得一次,至多回头换我来服侍你。”
轻哼一声,又忍不住唇角弯笑。
一众人聚在院中一起吃东西,阿平夜里小病一场后脸色有些不好,城守端来的米粥没喝两口就放下了碗。我问他:“没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