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内斗,不能算赢,也不能算输。
在冥想中,墙外的喊声停了,有人进来报说庆安受不住疼晕过去了。朱棣只蹙蹙眉道:“继续。”来人不敢多言,转身回去准备发令。
阿平再次开口:“既是已经晕过去,就将余下数目记住了,等缓过来了再受罚吧。”
当下我不觉得阿平这个决定有何不妥,只是看朱棣黑眸掠转的瞬间有幽光闪过,捕捉到一丝异样的念头。后来等私下寻到机会问及朱棣时,才恍然而悟。
仁慈,确实是一个为君者首先必备的品性,而实施仁政也是朝野上下乃至民众之福;可是在军营之中,只有军令如山与坚硬不屈,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当能令部下信服,太过优柔寡断只会让别人以为你太过胆小。
此时朱棣自是没有去驳阿平的面子,淡淡吩咐了就按殿下所言记下庆安的板子,容后再作处罚,一场纷闹到此算是结束了。
回到后院,木叔立刻让燕七在床上躺下,在他心口处推拿了好几下才收了掌回头与我们解释:“心脉受损,暂时需要修养一段时日了,在此期间不可与人再动手。”
燕七侧卧在那皱着眉道:“没那般严重吧。”
木叔不理会他,径自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