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进忙出又诚惶诚恐。
若是个富裕的官员倒也罢了,而他又如此清廉,恐怕我们这一竿子人都快把他吃垮了吧。
心中盘算着等晚些要跟阿平提提这件事,既然来了尧关暂时休整,那便得有所安排,对城守也需要关照才是。正念转间,突觉肚腹冒出一股疼痛,心中一沉,莫不会是要来例假了吧。之前因怀孕乃至到生产,整整将近一年时间都免受例假之苦,我倒也是习惯了那般自在的日子将这事给忘了,加上此趟行程事出突然,根本就没做准备。
不过当下我必须立刻进房察看下,莫不要等一会染出色来了。可昨夜我与阿平是共睡一屋的,其余的屋子都被别的将领给占据了,而此刻他与朱棣又在房中谈正事,我贸贸然进去不说打扰了他们,就是阿平问起我有何事,当着朱棣的面也说不出口啊。
想到此就不由着急起来,也不知他们要谈到几时,眼下我这事却已迫在眉睫,因为感觉肚腹越来越痛了,像及了痛经的那种感觉,就怕下一瞬涌出。
左右寻了寻,想找绿荷来帮忙。可她正背站于我,瞧不见我的眼色。
只迟疑了一会,就觉一股锥心之痛上涌,在肚腹间扩散而开,忽而感觉到不对。之前那种一下一下的绞痛像是例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