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去问他心中怀疑谁,因为知道我身份的人真的很有限,他们都是他最亲近之人,也是我最亲近的身边人。不敢去想其中有一个人,居然,要置我于死地。
转移了心神往别处而询:“现下那庆安与城守呢?”
“死了。”阿平的眉宇间尽是阴霾,吐出这两字时眸色没有半点波动,像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我却不免轻颤了下,脑中闪过那两张脸,若说庆安本身罪大恶极也是死有余辜,但是那城守,虽然他对我下了毒,但想来一家大小都在敌军的手上,也是身不由己。
难怪这个城守府里除了城守外,其余人都不见,起初还以为这可能是他的别院,原来不但不是,其中还另有隐情。也不知他的家人是死是活,恐怕落在北元军手中也是凶多吉少吧。
见阿平沉默便推了推他,“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你刚醒来就不要去想这些事了。有我来处理就行。”
“那现在我动又不能动,你让我做什么呀?难道又让我睡觉?”
阿平立刻摇头,“不,你别睡。还是我陪你聊天吧,这些时日北元余孽已经被我军驱赶的差不多了,而今咱们的将领与燕军已然上下一心,不再有罅隙在内。还是你说得对,要想在这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