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了衣物,坐在椅子里脸色略显苍白,应是失血过多所致。
没用安排,场上诸人有条一致地站成两排,一排站在左侧为燕军将领,一排则锦衣卫诸人包括木叔,而阿平与我站在门边。
“平儿。”朱棣出声唤阿平,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便是再度将燕军与朝廷兵掀起风浪,所以必须由两位主事人共同处置。此举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也是提高阿平的权威信。
不过阿平穿走上前,我却不便再跟过去,待他走出几步就剩我一人独站在原位显得特别突兀。正要移步到锦衣卫那一堆中去,却觉臂上一紧,未及反应已经被拽往了旁边,一扭头就见朱高煦像个二傻子似地冲我露出一排白牙。
不用说,我被他给拽到了燕军将领里头了,别人的目光我不至于在乎,可当阿平回过头来找我时目光扫至这处,就不禁心虚起来。尽管他很快就移开了,但我却就是觉得心里没底。
沉滞的气氛被朱棣打破:“煦儿,现在你出来说说具体情况吧。”
朱高煦被点名了走到场中央,还清了清嗓子才道:“回父亲,具体情况大致就是我刚才所讲的,我听见你屋里传出动静便跑出来了,然后就逮住了他。”
换阿平浅声而令:“木冰,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