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平心虚地转开目光,嘴里应说:“没放枕头上,就是丢了一只在屋内。本身也没想吓你,打算借题发挥演那场戏的,哪料到那东西居然跳你枕头边去了。”
“哪料到?下次你睡觉时我也丢一只试试看行不行?还有,你跟燕七串通一气,却把我给瞒得死死的,还害我担心燕七被绿荷给取了性命。更不说你拿我当诱饵钓鱼呢这是?”
他可怜兮兮地解释:“媳妇,我已经悔的肠子都青了。”
但我不买他帐,用力往他的脚一踩,丢下一字:“该!”便气呼呼地走往一旁,听见他步履紧随在身后,面上的怒意便散了。虽然他很可恶,可要引绿荷上当确实不易,若非是我恐怕很难引她和木冰上钩。
想及木冰,我头也不回地问身后那人:“那你现在可知谁是绿荷背后之人了吗?”
“自是知晓了,只需事后一清点人,没在的那个便是去接应绿荷的奸细。不过木冰当真伪装得好,那般对峙依然能够沉着应对,差一点就被他骗过去了。若非他太过急躁想要全身而退,王叔与我恐都不至于怀疑到他。”
“他是不是慌了?”我想了想后猜测,但脑中闪过木冰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又觉不像。作为锦衣卫当是心理素质比旁人要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