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额头上一片发烫。他身上的衣服还有湿意,可能是一直被湿衣给捂着而染了风寒,还有他身上是否有伤我也没来得及检查。
我又摸爬到朱棣身前,再次轻唤了声不见有回应才去碰触,却发现他比阿平更严重,呼吸沉重不说,整个人都处于高烧昏迷之中,恐怕当真是伤口感染了。
感到好无力,一下子两个人都撂我手里了,我既不是大夫也不懂医理,会的只有一些简单常识。两个人的症状其实大同小异,一个是染了风寒后得高烧,一个则是伤口发炎感染了。
孰轻孰重不用问,我自是先去解阿平的衣物,把他身上的湿衣服给扒了个光,又用手指摸遍了他全身,除了在脚踝处发觉有擦破皮外,全身上下并无什么刀伤之类的。
完了这边又再回身去解朱棣的衣物,拿阿平脱下来的湿衣服去替他摸黑擦拭伤口。这回估计他是真的烧浑失去神智了,我怎么折腾都不见他再醒来,如此也让我松了一口气。
也庆幸是在这黑暗里,如果大白天当着阿平的面哪怕昏迷没醒,多少都感别扭。
清理完后不知道还能干啥,我蹲回阿平身边,贴了贴他的额头还是很烫,可手脚又很冰。这样似乎不行,两个人虽然身体都在发烧,可是情况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