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融洽,以求避免将来起争端。那是皇位啊,人人想要的皇位,以朱棣之野心怎可能会服从一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侄子当皇帝呢?他又怎可能向阿平俯首称臣呢?
我摇了摇头,转移话题而问:“木冰与绿荷可有抓到?”朱棣闻言回转身询问跟在后面的朱高煦:“你可知?”朱高煦愕了一下后立即恭敬应答:“女的抓到了,男的被他给逃了,老朱还受了伤。”
有什么从脸上滑过,被风一吹,凉进肌肤底层。
可朱棣不予理会,径自抱着我一步一步向前走,我一发狠转头而咬在了他的胳膊上。只觉他的步履一顿,闭着眼都能感觉到他的肌肉绷紧了的疼。
那是自然,锦衣卫首领的位置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的,光看他手底下那些人都姓木,怕都是他教出来的徒弟吧。只是当木叔获知木冰是敌国奸细后,怕是心中也很沉痛吧。
但是,朱高煦仓惶跑出来,“父亲,里头没人啊。”
转眸问朱棣:“你需要喝一些吗?”
为什么要流泪?是怕阿平被害?还是受朱棣欺骗?我分不清,只觉心头酸楚难过之极。
“啊?”这回我是真的惊愕了,局势怎会如此翻转迅速?
冲进石洞,嘎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