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部下自是不可能离得太远,看到这处情景跑了过来,听见朱高煦在不远处张煌而问:“父亲,要不要帮忙?”
又听朱高煦说:“不过那小子最后受了锦衣卫头领的一掌,怕是伤得不轻。”我也回转过头去问:“是后来木叔赶到救了你们吗?”
但朱棣却吃力地环着我坐起身,然后手不离开我的肩膀了,就将我圈在怀中对其吩咐:“你们进去看看。”
“你说什么?”我扭转头沉厉而询。
正感绝望之极,忽听朱高煦惊异而喊:“父亲,你居然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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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的视线里有人影闪过,我讥讽地嘴角牵起弧度:“都这样了,你又何必再来演戏?”
环住我肩膀的手紧了紧,气喘的语声抵在耳边:“兰儿,是我做的我不会否认,除了想让你多陪我一会而不是一心扑在他身上外,其余的我都没做。他在里面,要不了多久必定有锦衣卫来带走。”
但是,朱高煦仓惶跑出来,“父亲,里头没人啊。”
想必当时情形必然十分凶险,而那些保护他离开的锦衣卫们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