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石洞,嘎然止步。
不用说派遣过来的定然是燕军了,他们各个骁勇善战。而那会我一眼看见密密麻麻的北元军心就凉了,要知道当时我们不过数十人在树林中,如何能以一敌百?而且这些死士怕是都精心挑选,其中不乏有武功极高之人,否则不至于使得朱棣受伤落难,而阿平坠落瀑布。
第一时间先去探阿平的额头,触手一片温凉,我大松了一口气,那草药起效了他终于是退烧了。而且他的手脚也不再冰凉,脸色虽然看起来还显苍白,但气息比起之前要轻了许多。起身欲去拿挂在门口的外袍给他披上,但刚一爬起就感头晕目眩,顿了一顿才好转,等到站起时明显的头重脚轻。
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却觉头晕目眩,身体顿时软倒了下去。麻木的感知中好似连带着把体力不济的他也一同给带倒了,而摔落于地时我却是趴伏在了他身上,重力全都承受于他身。迷蒙着睁眼,模糊的视线里只依稀看得见他的轮廓,听见耳边是他低叹:“我所求的不过是……曾有一刻你心中有我。”
等把衣袍给阿平套好后,我才去察看朱棣,之前他被扯开的衣袍已经收拢起来了,证明在这之前他有醒来过。摸了下他额头发觉也退烧了,看来昨夜我采回来的草药都起到了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