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由他驾驶马车,我则坐靠在那处。
相比起来,与朱高煦相处要比与朱棣轻松许多,一个对我而言还是孩子,心理上便不惧,可以放开了说话。在马车驶出城区往郊野地带而行时,朱高煦突然开口道:“我从未见父亲如此在乎过一个人,就连母亲都不曾让父亲这般过。”
我默了一瞬,喃喃轻言:“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我是知道啊,但最初以为父亲对你的喜爱是种占有欲,只要你离开了便也就慢慢淡了,母亲也是如此和我说的。可我看父亲即使离了你也不可能对你变淡,不止没变淡,反而更加浓烈了。今日清晨他明明自己站都站不稳,却还坚持要抱着你走,直到将你抱到马车上才自己昏厥过去。”
我不作声,这件事在之前朱棣没有保留地告知了我,说他是君子也不是,将我半压在身下又唇抵在耳旁,如此动作暧昧却是告诉我那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时想来犹觉震撼,那种事以朱棣那孤傲的心性怕是杀了他都不可能会说,可却柔肠寸断地讲给我听,只为了让我对他消除误会。
“小兰,”朱高煦突然唤了我一声,待我眸转而过时他扭过头侧凝于我,“你究竟有什么魔力让炆哥和父亲对你彷如着魔了般?炆哥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