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见我发怔不由在旁询问:“不进去吗?”
我深吸一口气说:“进。”抬脚朝洞内走入,目光环过洞内各处,人去楼空大约就是说得此时情景,失落与难过并存,尤其是那地面上还留了已然烧尽的木炭,全都冷掉了。
朱高煦左看看右看看,回头对我道:“你有发现什么吗?”
我盯着阿平躺过的位置没有立即回答他,缓缓蹲下,轻摸了摸那石头,脑中闪过梦中的那副场景。我看到屏障之后,阿平被一个模糊的身影给背起带走,这个景象先入为主地占据了我的大脑,使我认定不是朱棣便是别人。
可是,我忽略了一件事,致使阿平昏睡不醒的并不是伤有多重,而是从高处落水后的震荡以及受寒气所侵导致的风寒,他在喝完草药后不久烧就退了。
那么,是否有没有一种可能——阿平是自己走出去的?
退烧后他理该苏醒了,可能早在我去盛水之前就醒了却一直假寐,也可能在我离开后朱棣的部下过来时苏醒的,但却不知何故并没有作声。是为了试探朱棣?还是他听见了我跟朱棣的对话?回想那时,我与朱棣并没说什么暧昧的话,但阿平对他一直在意,难保他会有别的念头。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因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