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我此刻的心情。
之后我一直沉静不语,即使朱棣来征询我的意思,也只是摇摇头不作任何表达。看到朱棣带了朱能与马和进屋去了,木叔与燕七也立即跟进去了,就剩了朱高煦站在门口处朝内张望着又再担忧地回看我,最后还是走到我身前小心翼翼地问:“小兰,你没事吧?”
看着这张不安与担忧并存的脸,忽然间鼻子就酸了,泪盈于框。情绪就是这样,若是让其冷一冷倒也就罢了,最难忍的便是有人来安慰。
朱高煦一见我这样惊慌不已:“别,你别哭啊,没什么事的,炆哥只是……只是一时忘你了而已,他很快就会想起来的啦。”
终于,那两个字被朱高煦说了出来——忘了。
是啊,只是忘了,所以毫无留恋地离开,所以眼神里只剩漠然。
屋内传出脚步声,两人不由自主地都投去目光,最先走出来的是朱棣,隔了一瞬见阿平缓缓走来。我先是呼吸一紧,然后看见他的臂弯里抱着刚才那位姑娘。
姑娘的头是埋在他怀中的,两人身体相依,仿佛与外界隔了一道墙,而我们都被排在那道墙之外。脑中忽然闪过梦中场景,原来那个梦不告知阿平被谁带走,而是预示眼前这一幕,我站在无形的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