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我刚出月子没多久就日夜奔波的缘故,体质上比以前差很多,骑马的头一日不觉什么,到第二日就感腰酸背痛,而马鞍坚硬地让人坐到屁股都疼,大腿内侧更是被磨得通红。
但这些我都没说出来,也无处可说,只默默忍受着。
途中发生了一个插曲。之前绿荷有被抓获,回程时便由几名士兵看押着,有天夜里那几名士兵突然感觉腹痛难忍,频上茅厕,等后来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不好,那女囚犯跑了!”这才惊动了营中诸人,因为负责看押绿荷的是朱高煦带的兵,是故他责无旁贷地带人去追。
结果跟着出去追的人都回来了,唯独朱高煦没回来,而绿荷也没被带回。
这些日几乎都是朱高煦在身边照应我,见他迟迟不归便上前去听那几名士兵向朱棣的汇报,结果得知绿荷有被追上,可她使毒厉害防不胜防,接连被她给放倒了好几人。后来就朱高煦一人追了上去,其余的都没跟得上,只能回来先禀报情形。
朱棣听后眉宇轻蹙,斟酌半响只吩咐让军医过来医治中毒的士兵,却并未再派人前去寻找朱高煦。我在旁听了不由暗暗生急,绿荷原先的性情是憨傻,可那不是她的本性情。她能在我身边潜伏近一年多都没被我察觉出端倪来,可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