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
“诶,小兰,你听我解释啊。”身后朱高煦慌慌张张地追上来,见我不为所动地继续向前便从后抓住了我的手臂,急声解释:“小兰,不是那燕七说得样子。”
“那是怎样?”我顿住了身形回眸反问。
可他又吱吱唔唔:“就是……就是……”我掉头就走,他急了,一个箭步冲到我身前挡住,脱口而道:“就是她对我使了迷药,我控制不住那药性把她给睡了。”
“她能那么傻对你用那种迷药?”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绿荷就算会使毒也不至于用那种合·欢药类似的毒啊,他这是给我胡编乱造吗?
但见他急得涨红了脸,口中分辨:“是不是那种迷药我不清楚,就是头脑昏昏沉沉的,当时我也恼了,把她抓住后她还一直在我身下挣扎扭动,一发狠就把她给办了。到后面……到后面她也没闹了,顺从了我的,而且……”
我挑起眉,“而且什么?”
“而且军中有规矩,若俘虏到敌军奸细是可以任意处置的。”他看看我脸色,语声变小了说话。我对此竟无力反驳,是啊,绿荷是敌国奸细,已经不是我的婢女了,即便燕七对她仍然放不下,可也改变不了这个结局。更何况朱高煦已然生米煮成熟饭,将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