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夺走了你的注意,嫉妒在我昏沉的时候你对他露出的温柔表情,为他涂药照料他;也嫉妒阿煦,嫉妒他可以光明正大的与你并列而骑,而我却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偷偷看你;甚至还要一次次的将你推开,因为害怕自己一旦再病发,那便连偷偷想你的机会都没了。”
这才是他的真性情,在任何事上他可以温厚谦和,唯独对我不能。他的骨子里藏着一股蛮横与狠意,也只有在对我的事时。
刚刚升腾的怒意渐渐熄灭,正想回走过去,突见他眉宇一蹙,下一瞬便在我眼前直挺挺地倒下了地。砰的一声响,鼓动了的耳膜,空白了的脑子,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嘶哑而仓惶:“阿平……”
疾冲过去抱起他,颤极了声:“你怎么了?醒一醒,你到底怎么了?”可在我怀中的人却闭了眼毫无反应,就连鼻息都浅的像是在消失。
各种恐惧纷涌而来,不可能的,明明刚刚还与我说话来着,怎么可能须臾之间就起了变化?“阿平,你别怕,我立即带你去找江太医。”翻过身将人拉至背上,奋力起身,扭伤的脚踝处传来剧痛,可这痛比不过我此刻的锥心之痛。
背着阿平从树林深处回到营帐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拉开了江太医的帐幕,不管有否打扰到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