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而沉默下来,这时候如果连老太医都束手无策那即使我再焦虑不安有何用?终于在一番折腾后,老太医面色严峻地道:“殿下怕是真中毒了,他的脉象忽快忽慢,有时甚至会没有,又在下一瞬会再起来,如此怪异的脉象老夫生平是闻所未闻。你且先照应着殿下,待老夫去翻阅医书看看。”
老太医交代完转身就钻出了营帐,应是又去马车上翻找医书了。帐内就剩了我一人后,将阿平抱起了到怀中掌贴在他心口,只有感受到了他的心跳我才心安。
这件事到底还是惊动了朱棣,因为天明后就要启程,而阿平却无声无息地躺在老太医的帐中。朱棣掀开帐布进来时眸光很沉地询问我:“怎么回事?”
我扯了扯嘴角没出来声音,长时间不动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朱棣走至跟前低了眸看我半响后再道:“你这样一直抱着他也无济于事,先将人放开了吧。”
僵硬地摇头,这时候无论是谁都别想将我与阿平分开。最终朱棣安排了一辆马车给我们,至于其他人是怎么安排的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以内。
在行进的马车里我半阖着眼靠坐在那,突然十分怀念阿平那双幽黑的眸子,像海底礁石般有着独有的沉静,让我迷恋不已。是否,真如他所言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