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却都面不改色地承应了下来,单单只是为了救阿平,也或者说,是为了我。
在这一点上我真心感激,所以才会在刚才的一霎不顾一切地去阻止朱棣喝茶,“冠冕堂皇”的理由下我不得不承认对他们在意,是真的怕他们再有事,与情爱无关。
燕七过了好长一会才传来苦涩地应答:“我明白了,以后不会再问。”
我透过帘幕看那隐约而模糊的背影,竟感觉是这般的孤单,鼻子又不由酸涩起来。回眸落在阿平脸上,想当初我们在兰苑总是四个人嬉笑打骂,是何等的开心惬意?如今却变得形单影只,阿平沉梦不醒,燕七独自将悲伤流放,算起来他与朱高煦应是差不多年岁吧。
天明后行军继续,昨夜闹得再晚都不会延误一点行程,只是我揭开帘幕朝前远眺了下,见有一辆马车上绑着红绸带,应是给新婚夫妻乘坐的。但朱高煦哪有那耐心,骑了一头高马在军中晃晃悠悠地就到了我的马车边,然后压低声喊:“小兰,你把窗布揭起来呢。”
我挑开了窗布抬眸看了眼他的神色,倒是神清气爽,眉眼清澈地望着我说:“我从她那要到配方了,喏,给你。”看他递过来一张纸条,我心头蓦的漏跳了一拍,伸出去拿的手都有些颤抖,刚接过那张折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