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近他的眸光,“你在背着我做什么?”
试图从那双眼睛里瞧出什么端倪来,可我想我的道行真的不够,也可以说这个我看着从少年长成的男人已经深沉的让我瞧不透了。我跟不上他急转的思维,也揣摩不出他行事的动机,甚至我连他对朱棣是否还真心敬仰都分析不出来了。
都说世间最难测的便是帝王心,阿平已经有了帝王相,这样的他势必会离我越来越远。
感觉他手指间的力道松了,我扯了下嘴角,让讥讽尽露眼底后抽出脚大步而迈。并没有负气而走,只是走进了院中又躺进那张躺椅里,摇摇晃晃着看那头顶的蓝天。
庭院不深,蓝天不遮,可我的心头却蒙着一层雾。
身后脚步靠近,无需回头也知是他自个从地上爬起来了,又直愣愣地杵过来。他也不在开口,就在我躺椅旁边席地而盘坐,然后犹如老僧入定般一动不动。
燕七进来时我俩就是这怪异的氛围,他看看我再看看阿平,还是对我说:“主子,你洗漱过了就可以用膳了。”
哦,被某人一烦,我连洗漱这事都忘了。
我还没开口却没料身边的人道:“先不吃了,没胃口。”
燕七也是一愣,过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