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对他做到不闻不问呢?
马车停下时天早已黑了,我轻推了下他:“到了。”但他没回应,犹然靠着我不动,我敛转眸看了片刻忽而心慌起来:“阿平?阿平?”
却见他悠悠醒转过来,迷蒙着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四下,然后咕哝着问:“怎么了?”
我强敛心神:“到家了。”
“哦,那下马车吧。”他率先起身,迈出两步之后又想到什么回头,“刚才你喊我什么?”
我咬了咬唇,“朱允炆。”
他却笑了,而且眸光得意:“我听得很清楚,你终于又肯唤我阿平了。”
这有何意义?不就一个称呼?而他洞悉我的想法,高兴地道:“称呼的改变证明你终于肯试着原谅我了,兰,我知道这次让你很伤心,但这绝非我所愿。”顿了一下,还以为他又要再说些煽情话,没料却是提要求:“然后媳妇,你可不可以扶我一下,免得我下马车时跌个狗吃屎被人笑话?”
我默了一瞬,上前扶住了他的右手,看着他那明显翘起的唇角不由道:“都是你在靠着我睡的,应该半边肩膀麻的人也是我,而且就算你当真跌下了马车,怕是他们也不敢来笑话,只会受惊不小吧。”
他状似还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