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给遮盖住,而眼帘下的青影很深,怕是这许多日都没睡好。
以前他就跟个火炉似的,这样紧密依靠着能把我捂出汗了,可如今即使靠得再紧都感他身上凉凉的,摸着额头与手也都不见热意。轻叹了一口气,仔细看他的脸色其实仍有一丝病态的苍白,不过至少比那日在树林中突然倒下时要好很多。目前除了能看出他身上有寒症来,其余的症状并不曾见,想来这段时日江太医也会穷尽一切办法要医治好他吧。
我想挣脱开了起身下地,可只往后退了一些他就不自觉地又贴近过来,更是将手脚都缠绕在我身上。以为他要醒,可等了一会仍不见起来便去推他,听他咕哝了句:“媳妇,让我再睡一会。”我心说你要睡尽管睡,干嘛拉着我呢?我还想早起了给阿爹阿娘上一炷香。
解开了他的手使了些力去推,没料人是被我推开了,可人也下沉了……
好吧,我完全忘记了家中还有个地下密室的事。而阿平在沉陷的一瞬就蓦然惊醒过来,但也已经来不及,只听见砰的闷响,他已摔进了床板下的坑洞内。
他不满的语声从底下传来:“媳妇,你这是谋害亲夫啊。”
听声音是还好,但我趴在洞口朝内看了看,里头黑不隆冬什么都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