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住在他自个寝殿的,而从山村里带回来的那个阿蓝现在已经成了公子的侍妾。”
心尖处猛的一疼,犹如被针狠狠刺入一般。
顿了片刻我才轻声又问:“见到他了吗?”
“见到了。”燕七闷闷不乐地回我,然后没了下文。只得我再问:“他怎么说?”燕七抬起的眸中一片茫然和困惑:“我感觉公子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对我都是淡淡的态度,我让他回来兰苑和你说说,他却呵斥我立刻回来。”
听到此处我没有再问,能够想象得出来当时的情景,也能想到其实燕七绝对不止问了这些,只是有些话他不能在我面前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