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走神,立即朝着阿平福了福身唤了声“殿下”后就探望过来:“怎么哭成这样?是夜里尿了吗?”
我摇摇头,“刚摸过他裤子了,并没尿,好像他很热。”
云姑接过孩子一探额头,立即脸色大变,“不好了,小殿下这是发烧了啊。”
我心头一震,顿时慌了神,刚将他抱起来时只觉得热乎乎的,以为是被子盖得厚的缘故,谁料竟是生病了。这时燕七也闻声而起了,立即被派去找太医过来。
云姑用湿毛巾为小元儿不断地擦手与额头,而我初遇此情况却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说起来我也算是经历风雨的人,打小就照顾体弱多病的弟弟,又逢阿平中毒受伤,从未像此刻这般毫无主见,反而还是云姑来安慰我说:“娘娘莫急,小殿下可能是惊着了才会夜里发烧的,太医来一瞧就会没事的。”
燕七请回来的是位女医,给元儿诊了脉后又看了看口舌,然后得出诊断结果。说并没体寒症状,所以不是感染了风寒所致,恐是白日被什么给惊着了而夜里被梦萦绕所致。
那这该如何办?既不是得风寒应该也不能入药吧。而且我怀疑白天被什么给惊着只是她们说说而已,很可能就是我跟阿平夜里在那争闹把元儿吵醒了后吓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