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怕怕,怕怕。”
怕?怕什么啊?他父亲?应该不会啊,不是洗澡时还闹着要一起去的吗?
迟疑间听见了某人的声音:“兰,开门,元儿在陌生的地方不肯睡,说害怕。”
最终我还是无奈地开了门,元儿一头撞进我腿弯里抱着就仰头喊:“黑黑,怕怕。”简单的表述大致让我了解什么情况了,知道定是眼前这人耍了小心机,利用元儿回来敲门。
我将元儿抱起了后将门半推,格开他在外:“那就让元儿睡这边吧,你也早些睡。”话落便要去关门,但被他用手挡住,眉眼微挑地看着我道:“不带这样过河拆桥的。”
垂了眸平静而回:“河上没建桥,何来过河拆桥?”
我与他之间隔着的河,暂时还没有搭建能够渡河的桥。可他却道:“好吧,那我将河直接填了。”手上一使力道,就挤身而进还顺手给关上了。
赶是赶不走了,我转身将元儿抱到床边放下,轻刮了下他鼻子后才走向门处,“既然这样那就你们睡这屋吧。”我无所谓让出地方,假如他坚持留下的话。
可当我手一碰到门时就被从后给摁住,身体也被圈在那熟悉的气息中,我没回头,等着他开口说话。但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