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管朝政也很难,他势必还得借助朝臣来辅佐,今天没了礼部、户部的千金,明天肯定还会有兵部、其它朝臣的千金的吧。”
却没料朱元璋佯似气呼呼地道:“朕倒是想如此呢,可他扶持的一帮势力有意挑的是老臣,而且是家中只有子并无女者,直接就断了联姻的可能。”
我再无言可表,心头触动到波澜汹涌无法平静。目光凝向那张被遮去大半的侧脸,钝钝地想: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又暗地里为我做了多少?为什么不说呢?既然你都知道在从银杏村回宫的路上要先跟我坦白,那就坦白到底啊。
后来朱元璋起身去睡了,把早已歪倒在我怀中的小元儿也抱走了,说让我今夜就别回兰苑了,年轻人就该像个年轻人,好好的在他这儿守夜。不过没多久老公公伺候完皇帝睡下后出来便来问我要不要把阿平给扶去偏殿,那里是阿平经常处理公文晚了以后留宿的地方。
虽说是除夕守夜,把他给撂这桌上趴着睡也不是一回事,便应了老公公的提议。阿平身形高挑,不能算魁梧,可喝醉了后两个人要挪动他也是费了一番劲。
公公退出了偏殿,剩了我俩。坐在床沿,其实脑子里还是一团乱麻,想要整理思绪,却又没一个支点可靠,于是怔忡地凝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