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里侧,而腰间被他的手臂横揽着。
感觉口很干,朝着床外边看了眼,见小几上有茶壶和茶杯,可我别说浑身无力,就是有力气以现在这个状态也够不到。有时候不动念还不觉得有什么,一旦起了所有的注意力就都集中在那,然后感觉越发渴了。
尝试着去抬手想先扯开他的手臂,简单的动作试到第三次才将手搭上他的掌,可却在下一刻就被他翻转而握,长睫羽弹开,眸中一片清明。
“你没睡?”脱口而出了语声,连我自己也讶异了,居然可以开口说话了?
阿平眸光一闪,露出很浅白的喜色来,但语气却很克制地轻唤我的名字:“兰,你要什么?”他只凭细微的表情就判断出我有所求了,也不瞒他,目光划向小几上的茶壶,他立即领会,起身倒了一杯茶后来半扶起我,喂我连喝两杯后他才浅声问:“还要喝吗?”
我摇了摇头,他便将我小心放下。等他再躺回来时我问:“我又睡了多久?”他答:“睡了一天多。”怔愣住,以为自己仅仅只是闭了眼,至多是睡了两三个时辰而已,竟然又睡了一天多?那经历过我长久昏迷不醒的阿平岂不是要很着急?
他读懂了我眼神里的忧色,“我没事,等了这么久也不在乎多等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