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无能为力,这个心理的消化过程暂时还度不过去,故而也没法去安慰他。
甚至会想,如果我表现的哪怕不是开心,仅仅只是释然,会不会对那还没出世的孩子太残忍?老天有没有眼睛我不知道,却希望那微小的魂可以成为夜晚星空中的某一颗星星,可以让我能够仰望忏悔。
明知道自己的这个心态有问题,而且还影响身边人的情绪,但是就像走进了沼泽地迷路者,我自己出不来了。尤其是笑笑在有一次说漏嘴,道出了太医对我的诊断!
经我再三逼问,笑笑才畏畏缩缩地说出当时的情形。那时她还只是太医院的一名小婢女,得到传令便随着一众太医赶到了兰苑,她第一眼看见我时很吃惊,几乎可以用血人来形容我,整个下半身的罗裙都被血给浸透了,而且胸口无起伏像是已经聊无声息。她看见当时的阿平眼睛发红,面露凶相,从口中迸出死令:如果那天我没了,那么他要在场所有人都陪葬!
说得是在场所有人,在他赶过来时并不是单枪匹马,而是带了一众锦衣卫与侍卫,他们将兰苑层层包围地水泄不通。太医们无不胆颤心惊,就连笑笑也觉得当天可能是要因为把命交代在那了,太医们战战兢兢为我诊治,人刻提议用千年人参吊着我的气息,在阿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