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还好。”可他的掌在腰背处轻轻一按,我立刻就痛得面色一变,强忍住才没有痛呼出声。刚才倒地时提桶柄搁在了身下,当时就觉疼痛感,腿上应该也有擦伤,只是被罗裙盖住看不出来。
“为何逞强?跟我都还要遮掩吗?还有既然你困了为什么不向我提出来?”咄咄逼人的问题使我无所适从,而他下一句话却是:“兰,你究竟是在躲避那件事还是躲避我?”
我心头一震,脱口而问:“你胡说什么?”
却见他沉鹜地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问:“你敢说在你心中对我没有一点怨?”我张了张口,可话吞在喉咙里……否定是下意识的行为,但是从心而发也扪心自问:真的一点都不怨?我答不上来。
其实沉顿的这些日子并没有太多的去回想那天发生的事,就是让思绪变得沉寂、缓慢,原因是我不敢去深想,怕自己会疯。
这时候阿平把一些本该掩埋的东西挑起来了,就知道他与我一样不想逃避了。没错,其实我们在这件事里都在逃避,否则他绝不会到今天才来逼我走出寝殿。
可以说那一天成为了我们心中共同的结,而他今天不想再放任这个结变成毒瘤。
我深吸了一口气轻声坦白:“我有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