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一大一小正安闲自在,却听身后传讯:“皇上驾到。”
心头一顿,转过身便见门外阿平缓缓走来,他应是回去换下了朝服,穿了件白色绣龙纹的袍子,显得没有那种严肃了。进门时朱高煦先一步单膝跪地参拜,在阿平免他礼后才起身。
我有想当着这许多人的面也给他行礼的,但他直接蹙眉走向了我就轻质:“怎么也不添件外衣就出来了?”他一摸我手,眉头皱得更紧了,确实出来时穿得有些单薄了,大病初愈身体还很虚,出门都得穿厚一些才行。
阿平不忍过多责备我,但对随行的笑笑冷斥:“皇后记不住添衣,你也记不住吗?”
笑笑立即跪倒在地,惊恐而道:“奴婢有罪。”
我有想开口来劝,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下了。阿平不是以前银杏村的傻小子,也不再是无限光环的皇太孙殿下,而是当朝的皇帝。在私底下再如何,但在人前我得尊重他这个身份的权威。所以看着笑笑受他谴责怪罪,我默了声。
笑笑被呵斥了回宫去拿我的斗篷,朱高煦没什么心机地问:“要不要我进屋拿一件外衣先挡挡风?”我心中微紧,见阿平看过去一眼道:“不用了,先拿朕的穿。”说着他竟当众脱下了外袍,还特意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