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也如此,宴席从头至尾她都没怎么开口,方太傅本想借着她来强推一把,没料被四两拨千斤地给拨开了,也堵住了老臣们的口。
这也是我们提出要离席时,吕妃提议想让小元儿留身边玩一会,我没有反对,阿平也没有,相信他与我盘算是一致的。
阿平目光垂落于桌,也没动筷,端起酒杯把酒都灌进嘴里了。完了才道:“我确实迁怒!那天在场每一个人都看得到你怀有身孕,当那太妃命人动手时,别的人我也不作要求,但是她我必须要作。你肚中怀的是我的子嗣,她作为祖母难道不该挺身而出吗?当时她手中执了皇后金印,后宫大小事宜都由她定夺,只要她强势阻拦,谁敢对你动一根手指头?”
时过境迁再聊起当初那件事,钝痛仍在,不过心头起伏已经能够压下。
我想了一下后道:“其实当时的情形也非她能控制的,毕竟那太妃是先帝的人,且先帝仍在世。”阿平扯了扯嘴角,面露讥讽:“她在后来还跟我忏悔,如果这世间凡事都能有后悔药吃的,那么我想吃一百颗,绝对不让那天的你受到一丝的伤害。”
身为故事中的主人公的我难免涩然,世界上有很多种药,唯独没有后悔药。如果有,我都想吃一颗。或者有那至尊宝的月光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