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天几乎没合眼,往桌案上一撑就恍惚了过去,却又在不久之后惊醒过来。原来是笑笑怕我着凉来为我披上斗篷,她见我醒来便劝道:“娘娘,您已经很累了,不如躺着休息一会?”我坐直起身下意识地朝床榻处看去,只见阿平依旧安安静静地躺在那,而老太医也因体力不支歪倒在床柱上睡着了。
“什么时辰了?”我问笑笑。
“寅时刚过。”
那卯时上朝,还差一个时辰了。起身悄步走至床前,探了一下阿平的额头,温良适宜,脖颈处也带有暖意,除了脸色略显苍白外,几乎可以说看不出他有何异状。至于脸色苍白也是因为连着三日都已汤水灌下补充营养,所以脸色不可能好看到哪去。
这个时代没有先进的仪器,没法判测他到底为何会在醉酒后躺下了就再醒不过来。
多希望他只是睡着了,老天跟我开了个玩笑。
等到卯时公公来唤上朝时,我不得不再以抱病为由让去传达皇上今日再罢朝。但是深知三日过去,今天是很难再轻松度过了,坐在殿中等着传讯的公公回来汇报。
但等来的不光是传讯的公公,还有宁国公主的驸马爷和方孝孺太傅等三位老臣,木叔率锦衣卫将他们统统拦在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