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开布帘朝外看了看,离城太远,这时候驱车去找郎中定要耗上很久,得先去附近找草药。回眸看了眼朱高煦,凑近他耳边说:“阿煦,我去找药,你留在这里等我。”他迷蒙着眼也没力气说话了,我不再迟疑立即转身下车。
得亏有之前的经验,对于治伤草药的能辨别了,林中本就比较容易出草药,所以很快就找着了回到马车内,但看朱高煦伤口处满是血迹,马车内又找不着水,只得放下草药再去找水。这回走了很远的路才终于找到一条小溪河,撕下一块布沾湿了,又用大树叶装了些水回走,可当我走到原处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马车不见了!
我一再确定是否自己走错了路,但在周围寻找了一圈连我采草药的地方都找到了,却就是没找到马车,而且我发现了有草被车轮压过的痕迹。
再三确定周围没有打斗痕迹,茫然而立于当下,后悔莫名,为什么我要将朱高煦一个人丢在马车上独自离开去找水?这时候的他哪怕只是来个农夫都打不过。想要顺着车轴的印记去追,但在迈步前突然抬起头,目光定住。
在我前方一丈远处的树桠上,有一根绳子悬挂而下,绳子的末端绑着一个布包。那布包不陌生,正是之前朱高煦用来包肉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