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还没向他坦诚。
关于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大约都已了解清楚了,他停下陈述空间便安静了下来。
他说话时语速并不急促,但一番话下来仍然感觉他的呼吸变沉了,不免担心而询:“那你的毒是除净了吗?需要修养多久才能恢复?”
他不答反问:“你现在还觉得我跟以前一样凉吗?”话落将我搂紧了些,这自不用他说,早就发现他手暖身也不寒了,依在他身侧也不觉得凉。
“半年吧,太医是这么说的。不过太医的话也不能尽信,多少有夸张成份在。”
听他这么说着我却没有安心,他说他习惯了留有底线,是否在这件事上也保留了我不知道。半年不短也不长,希望真能如太医所言他可以恢复吧。
“在想什么?”他贴在我耳边问。
“能问你……”我迟疑了下,将猜想问出:“刘清的死是否让你放下了对吕妃的执念?”
他的身体轻轻一颤,脱口就否认:“我对她没有执念。”
有时候越急着表态就越代表被说中了心事,我不去抢白他,刘清虽然身份不高,可对于阿平的意义绝对不会那般轻。静了一会,没料他又突然开口:“兰,你看,在你面前我都成透明的了。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