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头,将这小子直接让燕七给拎走了。
这日我又躲在了御书房里,正端着冰糖燕窝喝,见阿平推门进来时脸很沉不由询问:“怎么了?”他看我一眼,“没事。”
这副架势怎么看都怎么像是有事,我也不急着追问,继续窝在榻上慢条斯理地喝冰糖燕窝,这是笑笑建议的,说燕窝对怀孕的女人特别滋补身子。我现在反正是很听医嘱,只要是对宝宝好的都会听从。
等喝完了放下碗我才抬起眼,见阿平坐在椅子里并不批阅奏折,脸沉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平。”轻唤出声,引来他回眸后才问:“是朝中有什么难解的事吗?”
但见他眸色里有迟疑,我心头微有咯噔,打从宫变之后他连奏折都让我帮着批阅,朝中之事不说了如指掌,大多也都清楚,包括他对朝事的处理也摸出了些门道。
沉凝片刻后,突听他道:“朱棣反了。”
我没反应过来,遂问了句:“什么?”他顿了顿,一字一句:“燕王朱棣反了。”
脑子一下嗡了,阿平说朱棣反了?!哪怕这件事我早就预料到了,可是突然从阿平口中听见,还是无法控制这震惊和层层涌来的无力感。
“以什么为由?”我艰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