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摸透了我的脾气,知道我不会再去气他那些陈年旧事。有时候想想,还真是自己当时那一刻有点轴,认准了他骗我瞒我这点事,关键是还总被他又给圆回来。
一恼怒我除了说要离开他外,也没什么能对付他的。可那也就是发狠了口头说说而已,别说他不肯放我走,即便是真的放手了……我心中一顿,即便是他真有一天放手了,我也不会放过他。谁规定就只能男人追着女人跑,不能女人守住自己男人?
这个人都已经占据了我整个生命,哪有在轻易放过之理的。
正自盘算着,突听那处传来孩童哭声,抬眸去看见心儿坐在地上在嚎啕大哭,而小元儿在旁急得团团转。云姑跑过去要拉心儿起来,却没料小元儿突的也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我蹙起眉询问:“出什么事了?”
阿平抿唇而笑着道:“坏小子把人姑娘欺负狠了,自个也急了。”等见云姑和长宁安抚不了两孩子情绪,他摇摇头说:“我过去处理。”
虽听他这么说,但我脚下也不自觉地要随上去,可就在迈脚时突觉肚腹绞痛。其实早晨刚起时就觉腹部有些微疼,并没去在意,还以为可能是例假要来了。但这会儿的绞痛来势凶猛,一下就痛得我冒冷汗了,不像是吃坏肚子的